向小玉顾不上考虑孙正军的感受，她在计划下一步的利益。
杨炯被蒋处长叫到办公室，让他去局办公室取一份文件，然后到他们处自己设置的打字室打印人手一份，作为党团活动的学习资料。蒋处长学乖了，到局里办公室或领导办公室办事，他再也不让女孩子去了。即便是郭丽娜，也在他的保护中。
杨炯到打字室的时候，桑玉蓉正绘声绘色地讲述着什么，张小凡和张丹丽认真地听着。他推门而入，三个女孩赶紧装作若无其事，双手放在键盘上，噼里啪啦打字。杨炯嘿嘿一笑，桑玉蓉拍拍胸口：“吓死我了，我以为蒋处来了。”
杨炯揶揄道：“你怕什么？难道做什么违法的事情了？”
“那倒没有，聊天不干活，被抓现行，不好吧？”桑玉蓉解释道。
“聊天又不犯罪，活儿只要不耽误。有啥害怕的。”杨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。张小凡说：“你是不怕，你马上就提干了，我们还是临时工呢，不好好干马上就得滚蛋。”
张小凡是这三个女孩中最漂亮的，也是舞蹈功底最扎实的。听到张小凡这么说，杨炯把目光看向她，竟然有意外的发现，之前怎么没有注意，这小妞也颇具风情。没有向小玉那么出色的美，没有崔艳艳掩饰不住的媚，她给人的感觉是清丽和时尚。只见她峨眉淡扫，眸子清亮，鼻翼左侧一颗美人痣，随着她的微笑似乎灵动地跳跃着，小巧的嘴巴称得上樱桃小口，涂着些淡淡的口红，让人顿感艳丽多姿。
杨炯打量她的同时，问道：“你从哪里来的消息？”提干这事儿，他也是刚知道，连崔艳艳都还没告诉她呢，这个打字室的女孩怎么知道？
张小凡见杨炯目不转睛盯着自己，有点不好意思，又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点唐突，咬了一下嘴唇，回答说：“你的提高申请是我打出来的。”
“哦，这事儿先不要传了。虽然不是秘密，但还是等任命下来吧。”杨炯并不生气，只是想低调行事，所以还是叮嘱她们。
张小凡吐舌头：“我知道了，杨主任。”
“别乱叫，叫我杨哥就行。”杨炯制止她。
“好的，杨哥。”张小凡脸一红，仿佛盛开的莲花，杨炯大有涉水摘一朵的企图。见了美女情不自禁，他这毛病是改不了了，尽管和崔艳艳谈恋爱之后，他强迫自己收敛，再收敛，可是看到美女还是禁不住的心动。奇怪，张小凡是他和崔艳艳从舞厅挖出来的，怎么之前没有注意她还算个美女呢？大概那时心思都在完成任务上，或者因为向小玉的光亮，掩盖了所有女人的美，亦或是崔艳艳的光芒，暂时遮住他的眼睛。如今太阳和月亮都轮休，星星也就开始眨眼了。
他把手里的文件放在桌子上，对张小凡说：“喏，把这份文件打印十五份，打好送到我办公室。”
张小凡看了看桌子上的文件，有七八页，她说：“打好恐怕得下午了。”
“没事，下午也行。”杨炯说完就出去了。
张小凡撅着嘴，道：“多嘴，给自己找个活儿。”
桑玉蓉笑道：“不就一份文件嘛，当练习了。”
张丹丽抿着嘴笑，笑得意味深长。
果然，杨炯从打字室出来，就又被蒋处长叫到办公室，告诉他提干申请已经上报，不出意外的话，可能在下个月初党委会上研究之后，就公开公示了。
杨炯自是道谢不尽。蒋处长一摆手：“别说那些没用的，做好本职工作，管好你自己，我也就算对得起老领导了。”
杨炯连连点头：“放心吧处长，我绝不会给你丢脸。”
蒋处长又征求他的意见：“提高之后，肯定不能继续开车了，你想干什么，有没有想法？”
杨炯老实回答：“其实开车挺好，自由。”
蒋处长笑了：“我看你是太自由了！都是我没好好管你。你看看其他司机，是不是也像你这般自由？”
杨炯挠挠头：“谢谢处长关照，我干啥还是听您的，您安排我干啥，我就干啥。”
蒋处长满意地笑了。即便是老领导的情谊，也是他蒋处长在培养自己的亲信，对于知道感恩的人，领导是最喜欢的。